荡漾女皇(21-30)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第021章。戏水美人鱼 晨光在甜睡之后是最美的,唐碧伸了个懒腰,玉骨合欢床折射着晨光,将床 上的人儿烘托得像蝴蝶仙子一样美得那么不真实。这是苏含与亦心掀开帷幕看到 的一幕。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欢爱,令人迷醉而羞怯。唐碧在亦心的侍候下换好了 衣衫,刚踏下床,双腿间的疼痛与虚脱的腿软令她跌倒在地。苏含闻声而入,心 疼地扶起唐碧,斥责道:“姑姑,娘娘这身子还伤着,怎地能下地呢?” 亦心面色一黯,默不作声地上前跪拜,“请娘娘恕罪。” 唐碧想上前扶她,无奈腿间撕裂的疼痛叫她难以忍受,只得坐回床上,“姑 姑快请起。”她瞪过苏含,“是本宫要起来,与姑姑与关。” “娘娘,这头一遭头一天,好好养着身子。”他回头对亦心吩咐,“去碧池 把鲜花洒好,一会差人送娘娘过去。”亦心低下头退下,唐碧叹息道:“苏公公, 你要对姑姑好点,姑姑是有心人。” 苏含微愣,眸光落入了唐碧眼中,从她晶莹剔透的眸光中像似看到了一个痴 人,他当即羞愧地低下头,微微叹息,“娘娘,奴才……也是有心人。” “罢了,随你。”唐碧无奈,他的心思她何曾看不明白,只是他一介公公, 纵然她愿,他也不行啊。再说现在王突然宠幸她,她又岂敢与其他男人乱来。苏 含扶她坐下,像一个贴心的丈夫般,然而亲自铺床换床单垢动作却似女人般。 乍看到红色床单上微溅上的点点暗红间或着白色的印子,心中羞涩不已。苏 含却像似做惯了这种事般,没有半点不自在。以前她和莫凡做过后,沾染的点点 白色,总令她不好意思,必定马上拿去洗掉,但这红色?莫不是他那太大,把她 给弄破了,流血了?难怪今个儿这么疼? 不过昨晚好像感觉他在她身下垫了个白色的绢子,为什么呢?这会怎么不见 了? 龙凌殿,书香苑内。 “云弟,今个儿不上早朝,怎地来这么早?”龙胤风牵动硬朗的线条哈哈大 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一袭血红长袍裹身的云王的肩膀,云王看起来一如既往的风 流倜傥,神采飞扬。 “雪妹妹从玄音寺替王朝祈福归来,做哥哥的怎么不早些过来迎接?王兄不 也是早早就起来了吗?”金色龙袍配上金色眼珠,更显威武,偏偏这眼中带着丝 丝得意的笑,叫他心中气结。云王凑近他耳边低笑道:“王兄一向不屑尝试的, 昨晚滋味如何?” 金色眸子一暗,怒火微启,却似笑了,“云弟风流惯了,吃女人就跟吃豆腐 一样,恐怕早就无味了。这其中滋味,只有尝过的才知道。” “哼呵,臣弟尝过第一次鲜,倒是十分清爽,尤其那破竹之味,可口极了。” 云王若有挑衅地笑道。 “嗯哼,那是。”龙胤风自袖中抽出一缎雪白的绢缎,若无其事地擦了擦手, 云王从缎绢上看到了如梅花般盛开的血印,心中顿时丝丝抽痛起来。 “这第一次鲜嘛,确实不错,加上玉骨合欢床,这个儿越大,破得也越爽快。 那声音,那味道,可真销魂。”龙胤风看着他抽痛的眼角,笑得十分的愉悦, “若喜欢呢,自个寻着便是了,何必瞧着别人碗里的,搁浅自己锅里的,小心放 霉放馊了,味道可就不好了。”说罢,仿若置气般掷在小乐子及时捧上的红漆盘 上,血色丝娟像垃圾一样被扔下,仿若嫌厌极了。云王心中刺疼了,一股无法克 制的杀气涌了出来。 “云哥哥,我回来了。”悦耳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一抹雪白的身影飘了过来, 直接扑入了云王怀中。云王顿收杀心,哈哈大笑了起来,“雪妹妹,终于回来了, 想哥哥了没?” 来人正是龙茵雪公主,浑身的雪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与外表不同的是, 眉宇间尽显狡黠娇纵。 “想死了。云哥哥,我跟你说……”她目光终于瞄到了龙胤风,那张冰如雕 塑般的帝王之相,吓得她慌然跪下,“臣妹龙茵雪见过帝王,愿……” “行了,自家兄妹无须多礼,起来吧。”龙胤风淡淡道。龙茵雪畏畏缩缩地 站起来,退至云王身后,却不敢再大声喧哗了,身后追上来的一个男人在云王面 前跪下,“臣吴少……” “你跟过来干嘛?”龙茵雪不悦地娇斥,“本公主与哥哥们相聚,你一个外 人来凑什么热闹。” “少南是你丈夫,怎么会是外人?”龙胤风微笑地示意眼前的男人起来,眸 光扫了她一眼,“雪妹已经是大人了,说话要注意分寸。” “是!”龙茵雪唯唯喏喏道,见吴少南仍然跪着,斥道:“王兄让你起来, 你还不起来,跪给谁看啊。” “好了,咱们兄妹难得相聚,其他几位哥哥弟弟还没到,云哥哥先带你去听 听洛神师的琴如何?”云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龙茵雪顿时拍手叫好。 “别玩忘了午宴!”龙胤风待二人走后,上前扶起吴少南,亲切地替他整了 整衣裳,“让你受罪了。” 吴少南面色一红,慌忙道:“少南担当不起,公主是千金之躯,少南照顾不 周,让公主受苦了。” “哎,本王这妹妹,从小被几个哥哥宠坏了,难免骄傲了些。哦,对了,本 王新得了一批精剑,走,陪本王去剑阁看看。” “是!”吴少南面露欣喜。 鲜花飘浮在碧绿的池水上,借由温热的水雾,花香萦绕着满室。唐碧在亦心 的侍候下缓缓踏入池中,雪凝般的娇躯在水下若隐若现,青丝飘零与鲜花为伍, 看上去如清水芙蓉,艳而不妖。 “娘娘真的好美。”亦心都看呆了,微笑着赞叹不已。 “韵华易逝,容颜易老,此去经年,彼时芳香?”唐碧长长地叹了口气,抚 摸着如绸缎般的长发,这个身体的各处与她之前有七分相似,但不如这身躯如此 柔媚性感。特别是这一头过腰的长发,叫她自赞不如。在前生,虽然她不曾烫染 且也小心保养,但终究却长不了这么长,更没有这么好的色泽与韧性。以前她十 分注重护理,现在反倒懒得打理了,却仍然好得叫人惊叹。 “娘娘眼下正得盛宠,何须这般心有戚戚呢?”亦心劝道,见她闭上了眼不 愿意再说话,便微微叹了口气。瞧见门口处苏含招手示意,便放松步子走了过去。 “怎么了?”亦心笑问道,大概是在王身边当差惯了,苏含永远是一幅小心 谨慎的样子。 “艳妃娘娘来了。”苏含压低声音道。 亦心为难地回头看了看水中的唐碧,“娘娘昨夜初承宠,本该去给艳妃请福 行礼的,但王今晨嘱咐咱俩说免了这礼,日后再去,这会艳妃怎地自己来了?” “艳妃是聪明至极的人,她这样越发显得贤惠豁达,再说娘娘得宠,她不拘 节礼来拜访,更显诚意,日后若有什么事,必定不会怪责到她头上。” 亦心微微惊讶,苏含一直侍奉帝王,个中某些事情,他兴许是清楚的,只是 不会搅出来罢了。“那是否叫娘娘起来迎接?娘娘这会子才下去,身子还很不适。” “被王宠幸过的女人,第二天还能起床的没几个,更何况是圣母汤这等奇药 ……”苏含的话语中充满了怜惜,亦心只觉得心中有些失落,却无法说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让龙凌第一盛宠的艳妃娘娘等候,这说不过去。可如 何是好? “烦劳姑姑先去担当着,你是知道的,艳妃娘娘不喜公公们侍候。”苏含恳 请道。“宫女们虽说现在知道用心,但终究不够机灵,比不得姑姑在圣母太后那 边呆过……” 听到他的赞美,亦心心中像涂了蜜般顿时甜了,“好,我去那边挡着,这边 ……”她微皱眉道:“娘娘这会子泡着身子,你可别过去,让王瞧见可不好?” “做奴才的这点分寸……当然明白的。”苏含脸色一红,连忙应承。亦心急 急离去后,苏含吁了口气,差一跟来的宫女前去向唐碧汇报,宫女领命去了,很 快来回话说娘娘知道了。 “艳妃这会来干嘛呢?示威?还是找茬?昨天她假好心地请来帝王,装模作 样地扑进他怀里,这些手段也不咋地呢?再说了,这个身体的正主儿碧漾娘娘可 是因她赐死的,说是她弄死了她肚子里的龙种,怎么说两人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这会……”唐碧暗思着,这样光泡着实属无聊,在前世,她虽然不喜社交,但游 泳技术却是一流的好,只是莫凡不喜欢,一个人游也没意思,所以去得很少。这 会边想着边无聊地漂浮起来,让自己像条鱼飘来游去。 仰泳,蝶泳,自由泳,交叉着,时快时慢,时在水浪中弹跳,时如小鱼穿梭, 时而水上飘浮。游了几圈,似乎找回了以前少女时代无拘无束在水中畅玩的感觉 般,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娇媚清脆,令殿门边上的苏含不知 所措,怔然半天却是忍不住也笑了。 唐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笑引来了围墙外的亭台楼阁尖端的某人,虽远远观 望,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完美性感的娇躯未着寸缕在流动在碧波荡漾的池水中,花瓣儿被她搅得时聚 时散,青丝甩起带起水珠,划过天空,如天边的彩虹般完美落下,而她就像似一 条在花海碧水间自由自在的游鱼,优雅地、悠闲地、性感地、完美地畅游着。 震撼、沉溺已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原以为此生不必陷于他们的争权夺 利中挣扎,不必流离失所,只待点一人孤寂,任年华流逝便可了此一生。可此刻, 他竟有种想飞身跃进池中,与她做伴,此生仅做一条陪她游来游去的鱼儿,那就 足够了。 “嘿,那不是七弟吗?”石砌小路上蹦蹦跳跳走过的龙茵雪突然叫道,顺着 她的手指,云王看到了亭塔尖上的人影,那人正是常年不见踪影,四处漂流的七 弟龙胤墨吗?他目视的方向似乎是…… “墨弟经常玩神秘,这会咱找到他,好好吓吓他,你在这儿稍等会,云哥哥 去去就来。”云王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笑容,青光一闪,掠向了亭尖。 亭尖之人似乎闻风陡然回身,握紧了手中的竹扇,见到来人连忙行礼。“臣 弟见过尊王。” “墨弟何须这般客气!”云王嘻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刚看你似乎灵魂出 窍般失神,看到什么了呢?”云王边打趣边朝他刚看的方向瞧去,那仍在自由游 玩的人儿陡然映入了他的眼中,眼眸顿时一沈,掠起了一道血红的眸光。作家的 话:这章没有肉肉哦,无肉不欢的看官大大们,请移驾有肉区饱餐,但请把票票 留下⊙﹏⊙。那个,说是你呢呢,帅哥——说起美女帅哥这称唿,现在真是走到 哪都这么叫,不论年纪大小,真有点不习惯,大概苏苏很少出门的缘故。苏苏出 门若被别人唤美女,心里特别不爽,觉得名不符实。但每次听到老公唤别人美女, 苏苏心里就更不爽了┘︿└ 第022章。艳妃的试探“啊。”唐碧正惬意游玩着,突然被某物击中了头 部,她惊恼着起身察看,却愕然看见远远的塔尖上一抹血红的身影,扬起的手刚 落下,这,不是云王特有的风姿吗?这会怎的……天,这会她可是未着寸缕地光 着身子泡着,原以为这深宫重地的不会有人来,可没想到这高处…… 她羞怯得立即把自己沉入水里,花瓣儿立即散开,不一会水面恢复了平静, 盖满了整个碧池。云王不见其人影,心头一阵失落。那边龙茵雪在挥手催促,他 只得跃身而下。 “墨弟下来了,云哥哥怎么就留在那儿了,是不是上面风景比较好啊?带雪 妹妹上去看看呗。”云王拍了下她的脑袋,笑道:“就你这鬼精灵,带你上去岂 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云哥哥……”龙茵雪不依地娇嗔道:“云哥哥不肯,那墨弟带雪姐姐上去 玩呗。” “咳,这个……”龙胤墨脸色一凛,摇了摇扇子。待龙茵雪气恼着走远,他 红着脸小声问道:“云哥,那是碧波殿的偏殿碧池宫吧。” “嗯,怎么了?”云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前的兄弟是唯一一个最懒散放 荡,悠然自得的人,这会的表情,怕是也被池中之人吸引了,这女人可真是个妖 精啊。 “她是风哥……不,我是想问问,她是帝王的哪位妃子?” “碧波殿除了碧漾娘娘,还容得下其它人吗?”果真,他上心了。他微羞沉 醉的神态叫云王心中不悦。 “可传闻碧漾娘娘不是淫……”他从云王的眼中看到了某种异样的杀气,顿 时闭上了嘴巴,心中微惊,原听闻云王与碧漾娘娘毫不避讳地做那些欢淫之事。 今个儿见他这神情,怕是真的了。只是这碧漾娘娘若果真是这样的人……想到此, 心中那完美至极的梦想瞬间被击得粉碎,疼得他几乎无法唿吸。 他真笨啊,早该想到的,这偌大的王宫,毫不顾忌贞洁的,光天化日之下敢 裸露耍玩的,除了碧漾娘娘还会有谁呢? 云王冷笑了几声,“墨弟今日才回王宫,怕是没听说吧。” “什么?”龙胤墨心不在焉地问。 “原本王兄从来不肯宠幸她的,昨夜可是不顾王朝律例赐了她圣母汤。今晨 晚起连早朝都免了,明个儿看他如何挡得住众臣之怒呢。”说到这儿的时候,他 明显看到了龙胤墨陡然变青的脸,心中顿生痛快。 “圣母汤……不是赐给……帝后的吗?”龙胤墨拧眉疑问道:“王兄一向理 智,不宠女色的。这次……”他想说是否被碧漾娘娘媚惑了,才想着,眼前便浮 现了美人鱼般优雅的那一幕,直叫他心神恍惚,在云王冷咳一声才惊醒过来。 “正是如此才叫众臣不服啊,王兄这次怕是引火上身了。”云王笑得有些幸 灾乐祸。 “哦,对了,王兄这是要去哪呢?”龙胤墨不愿再想,忙引开话题,二人边 走边谈笑着。 “陪雪妹去找洛神师。”云王见龙茵雪已敲开了音韵院的大门,一清秀灵动 的少女打开了门,龙茵雪连忙拉住了她,欢叫道:“洛雪妹妹,我回来了,瞧, 我给你带了什么?” 此刻的龙茵雪没有半点公主的架子,亲切得像自家姐妹,然而洛雪没那么热 情,冷冷道:“我家师傅不在。” “洛神师不在没关系,雪妹妹在就行了,难得咱们名字都有雪字,这可是缘 份呢。”龙茵雪拉着她就往里面走,并将从怀中掏出一沈甸甸的包裹放在她手上。 洛雪拈了拈,听见脆玉碰撞的声音,顿时心生欣悦。洛神师听到声音走了出 来,一见龙茵雪连忙行礼,龙茵雪喜出望外般快步上前扶起他,娇声道:“洛哥 哥,不要多礼。” “公主怎么来了?”洛神师不着痕迹地推开她,微笑道:“这会来得不凑巧, 国师不在这儿。” “没关系,我是来听洛神师弹琴的。” “师傅手受伤了,不能弹琴。”洛雪不客气地抢过话题,挡在洛神师面前, 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公主既已嫁人,还住这音韵院跑,不怕惹人闲话吗?” “洛雪!越发放肆了你。”洛神师低声喝斥,“回屋呆着,没有为师的命令, 不许出来。” 洛雪气恼地瞪着他,非但没往屋里跑,还朝大门外跑去,撞上龙胤墨,竟然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跟云王打声招唿,直奔而去。 “咦,这丫头腻有味了咧?不向咱兄弟俩行礼倒也罢了,撞了人还不知道道 歉。”云王冷笑地扫视着她的背影。 “算了,没什么的。大概是雪姐姐惹人家不高兴了吧。”龙胤墨拍了拍自己 的衣衫,不怒反微笑道。云王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笑道:“你可真是什么都明白 呢。” 龙胤墨微微一怔,旋即垂下了眼皮,“哥哥们都是人中之龙,弟弟做个闲云 野鹤也就够了。” “闲云野鹤若心有所属,便会有了牵绊。”云王的话令龙胤墨再次抬起了头, 怔然看着他,那满脸的沧桑叫云王心有戚戚,却不得不冷硬起来,缓缓道:“墨 弟既选择不问世事,便必须做到心无旁鹜才是。也许只有耐得住孤寂,才能完成 你心中的一丝夙愿呢。” 龙胤墨何曾听不懂,只是这会心已经收不回了,纵然被碧漾娘娘这名分与圣 母汤这圣意给戳得个心焦意乱,但已有飞蛾扑火之感了。这会云王越是刺激他, 他越觉得难以释怀。 “云哥哥也一样,这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之理,云哥哥怕是比墨弟更为清楚。” 龙胤墨淡然地摇了摇扇子,不顾云王陡然变冷的眸子,淡笑道:“雪妹怕是玩得 不亦乐乎,云哥是继续守着?还是四处逛逛?” “这王宫重地又不是自家后花园,哪能说逛就逛?”云王轻描淡写地说。 “那墨弟就……”龙胤墨正欲先行离去,洛神师送龙茵雪已经走了出去,见 二人立即上前行礼,云王淡笑道:“洛神师这般有礼,倒是你那徒儿,撞了墨亲 王竟也不道声歉就跑了?莫不是去艳妃娘娘那告状了?” 洛神师面色一紧,云王若有所指的笑令他心有不安。龙胤墨见云王似乎有话 要说,拉过龙茵雪谈笑着先走几步。“是臣管教不严,还望云王多多指点。” “昨个儿洛神师前脚去碧波殿,丽妃娘娘后脚就到,而后发生的事,想必洛 神师十分清楚。”云王淡若轻风般浅笑,“如洛神师这般高傲之人能去那儿,必 定是觅得知音了,可怜这知音被因你被其它男人凌辱,甚至还差点因此丧命!若 非她已是赐死过一次的人,这会恐怕早已香消玉殒了。”说毕,云王大步流星般 追上了二人,独留洛神师沧然后退几步,目如死灰般倚墙支撑着身子,只觉得心 如刀扎,柔肠寸断,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碧波殿,艳妃倒十分闲情,与亦心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看似没有半点贵 妃的架子。而是亦心却小心谨慎得后背都汗湿了,当她看到唐碧以一袭碧绿罗裙 束身,款款走了过来后,整个人眼睛都亮了。 苏含介绍说这衣衫是亦心姑姑亲手连夜赶制的,唐碧感动不已,这会穿着, 竟觉得十分舒适。亦心手艺真的太好了,唐碧心想是不是该把现代版的文胸传授 给她,令她帮忙缝制点,这些内衣穿着不舒服,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别说亦心欣喜,就连其它人都看呆了,眼前这女人会是那个妖艳张扬的碧漾 娘娘吗?脸还是那般绝色娇媚,身段还是那般的性感完美,但这媚态,完全彻底 地变了,就连艳妃都看呆了。当唐碧在苏含的扶持下盈盈一拜后,她才醒过神来, 连声请起。 “妹妹可真是……美得不一般啊,这圣母汤果真是神啊。不仅能洗去往日淫 尘,还能造就今日清新绝美之态啊。”艳妃满是赞叹道:“妹妹可真是好福气啊。” 这连赞带赏的话在外人听来,果真是艳妃淑德贤惠,可在唐碧听来却是如此 的刺耳。她的意思明摆着她以前就是一淫贱之人,不过是圣母汤一泡,就自以为 翻身成良家妇女了?唐碧抿唇一笑,“妹妹福气再好,也比不过姐姐盛宠呢。昨 个儿本就想请洛神师赐教一两首曲子,才好意思去向姐姐讨教,唉,哪知发生了 一连串的事情。这不,因祸得福,才有了那个什么什么汤水,这一切,还真得拜 谢丽妃娘娘呢。” 艳妃一听,顿时心神一震,气得指甲掐入了手心,却是不能发作,她努力地 扯起笑容,“丽妃年轻气盛不懂事,妹妹何须跟她一般见识。” 唐碧自当听不懂她的话,笑道:“怎么说是见识,当真是得好好谢她呢。姐 姐若稀罕那什么什么汤,也可以试试使唤使唤丽妃娘娘,说不定能立马见效。” “瞧妹妹说的,若圣母汤这般好得,那丽妃娘娘还不如为自己抢一份呢。” 艳妃拈起茶杯优雅地抿了口,“嗯,真是好茶,如今妹妹这宫里啊,吃的喝的用 的,都快赶上帝后了。” “哦,姐姐喜欢这陈年老茶,亦心,赶紧差人替艳妃娘娘送点过去。”唐碧 的话一出,艳妃差点吐了出来,她憋着气愣是把茶咽了下去。看得亦心差点喷笑 出声,身后的小宫们个个掩口偷笑了。亦心接到唐碧示意的目光,果真退下,差 人去包裹茶叶了。 “你还真敢这样做啊。”苏含有些焦虑地念叨。 “娘娘这般吩咐,自有她的道理。不过这茶分明是今年最新的春茶,禅茶阁 的那帮奴才见娘娘盛宠,一早献媚似的送来,艳妃娘娘竟然连这都尝不出来。” 亦心微笑着说:“咱们娘娘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是,只是这艳妃不好惹啊。”苏含既喜又忧,叹道:“去吧,这事你亲 自去办稳妥些,不放心那些心怀不轨的丫头。” 亦心领命去了,苏含吩咐宫女们奉茶倒水送点心,丝毫不敢怠慢。 艳妃挥退身边人,偌大的殿内仅剩二人,唐碧心知这会是她要说真话的时候 了,心中便立即打起了十分二警惕,面色却越发的平静了。 “妹妹似乎变了许多?”艳妃试探地问,眼前的唐碧怎么也无法令她相信, 这是那个满脑淫欲,胸大无智的贱人?聪慧、冷静、毒辣……一样都不少。事情 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多了。 “置之死地而复生,能不变吗?”唐碧优雅地端起茶杯,以茶盖轻轻地拨开 茶叶,吸了口茶香,轻呷了口再搁下。 “妹妹恐怕还不知道圣母汤的意义吧。”艳妃从唐碧微愣的眸光中,几乎立 即肯定了一件事。“呵呵,妹妹今后可不能再与其它男人淫乱贪欢了哦。”作家 的话:依然没有肉肉,肉肉啊。唉,吃几天素吧,过几天就上肉了——有没有票 票的说——继续看笑话笑话:我会很温柔话说一天跟老婆xxoo后老婆发现我 有耳洞然后很兴奋的从包包里拿出耳棍要给我带上我说很多年不带基本要长死了 再说洞洞太小你那个太粗结果二货老婆很阴险的笑着对我说没事我轻轻的,不疼, 我会很温柔。然后问我你对这话有印象没,LZ当时就凌乱了,出来混迟早要还 的。 第023章。妖娆的国师艳冠阁上。 “去,帮本宫查查,碧波殿那个贱人到底是谁?”艳妃挥一挥手,面前一侍 卫装着的人缓缓退下。小月上前奉茶,疑问道:“娘娘,碧漾娘娘有什么问题吗?” “本宫明明看到她死的,怎地说复活就复活了?难不成还有鬼啊。”艳妃烦 躁地挥挥手,“去去去,呆一边去,本宫烦着呢。” 小月应了声,低头退下,吩咐宫女照顾好娘娘。站艳冠楼上,可将四周一举 一动,一声一息包览眼中。歌舞声响起,酒肉香四溢,令她有些微醉了。若她日 她能独立高楼,该多好啊。艳妃娘娘今番出动了她最得力的暗线,怕是没有问题 也能抠出个问题来,艳妃说明明看见她死了?可人却是活得好好的,那贱人以前 与云王最为亲密,莫不是云王……小月心中一紧,若真如此,她把这个消息透露 给云王,那…… 碧波殿内,艳妃抛下一句话也不给答案,冷笑地离去,却在唐碧心中搅起了 千层浪,这圣母汤的意义,恐怕除了她,整个龙凌王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这 破绽实在是太大了。该死的苏含,为什么不告诉她。她挥挥手,苏含不用她问, 便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苏含说到重铸处女膜时脸色通红,说完整个人颤抖着退下。 圣母汤是历代龙凌帝王于圣凰台赐封帝后的,而后宫众妃之中,先得帝王之 子者方能被赐于帝后,仪式相当隆重复杂,且必须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亲自于圣凰台上举行。而圣母汤的药效,除了能滋养娇躯外使之更加柔媚外,最 奇特的便是能洗尽产子以及之前的全部淫秽脏乱,重铸纯洁净美的处女之身…… 唐碧听完久久无法回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难怪,难怪昨晚在池内那般 奇怪的反应,难怪那硬物闯进时,会有撕裂般的疼痛,以致于到现在还百般的不 适。看到今晨的血色,竟然都还没明白过来,真笨啊。唐碧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 头。想到血印,便想到身下似乎还有条白缎,莫不是被他拿去了? 真是羞死人了,唐碧微恼地拧捏着脸蛋。一会哀叹,一会脸红…… “娘娘这是怎么了?”亦心疑惑地问道。苏含颤声道:“刚才给娘娘讲解圣 母汤……” “这个还用讲解吗?谁不知道……”亦心接到苏含的警示目光立即住嘴,她 记得他说过娘娘死而复生后,以前的记忆失去了大部分。“对了,刚从艳冠阁回 来的路上,听到宫女们议论纷纷,说是雪公主回宫了……” “哟喂,这魔女咋这会回宫了呢?”苏含一听顿时急了,“娘娘这会才得宠 爱,她又与艳妃十分交好,这要是让她搅起来,娘娘的麻烦可就大了。” “这会歌舞声传来,怕是帝王在设宴,娘娘的午膳送来了吗?”亦心问道。 一旁的宫女立即上前,“刚来传来,见苏公公正与娘娘说着话,撤了。” “还不快呈上!”苏含目光一冷,宫女立即唯喏领命而已。 菜式很丰富,却不及她自己做的好吃,她吃了几口就下令撤了。 “娘娘胃口不太好?”亦心关切地问。 “肉煮得不够烂,青菜火候不够,时间又过长,汤汁味太浓……”唐碧微微 皱眉,“这菜是谁烧的?” “是……王宫的厨子做的。”苏含拿起筷子尝了几口,不觉得有什么,“娘 娘若身子不适,先歇会吧。” “是不是有人故意整咱们娘娘?”亦心问道。 “你尝尝。” 亦心迟疑片刻,尝了几口,觉得味道挺不错的。“娘娘莫不是病了?要不要 禀报王请神医院的来看看?” “王宴似乎设在龙凌殿内的聚福斋,看来是众王都回来了,这会王不会有空 见任何人的。”苏含焦急地走来走去。 “那可如何是好,没有王的旨意,神医院那群高傲的家伙怕是请不动的。” 亦心想了想,突然面露喜色,“传闻国师医技超群,有起死回生之能……” “不行。”苏含立即喝令住,“国师是咱们能随便请的吗?” 聚福斋内轻歌曼舞,鼓乐齐鸣,酒香四溢,其乐融融。而碧波殿内美人卧榻, 宫女清闲,苏含与亦心担忧之际,只觉得清凉孤寂。 歌舞声停了,窗外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 夜幕降临,唐碧仅起来描了张画像,又滴水未进地躺下,且至现在都还没醒 来,可急坏了亦心与苏含。 听雨轩内,龙胤风喝了口浓茶,笑道:“午宴国师怎么不来?” “臣那会正在闭关,因而错过时辰,还望王见谅。”国师揭盖吹了口茶,动 作优美极了,只觉得吹气如兰,人淡而韵。仿佛看他喝茶,都是一种享受。 “王这般瞧着臣,不知道的还以为王有那种癖好呢。” 龙胤风一怔,呵呵大笑了起来,“国师未投女儿身,可真是太可惜了。” 说笑间,小乐子穿过走廊上前报道:“王,灵露房的公公呈来美人册……” 后面跟上的太监立即将盘中的名册呈了上来,竟未沾半点雨水。 美人册是用上好的软皮制成,后宫每个女人的名字对应画像以及文字描述, 一清二楚。龙胤风心中略有不悦,这小乐子未免太自作主张了,随意翻开,第一 页是艳妃的,端庄贤淑,艳而不俗,是她的评论。 第二页,原来该是丽妃娘娘的,这会换成了碧漾娘娘。大概只是把之前刚入 宫时的画像补上了,所以画像上还是以前的样子以及评价。 性感裸露的娇躯十分撩人,妖媚的脸庞尽是性欲饥渴的表情。龙胤风随手一 丢,漫不经心道:“回去跟你们总管说一声,碧漾娘娘的画像差画师去重新画过。” “是!”公公颤抖着退下了。 国师笑道:“王今晚还想去碧池宫?” “本王临幸哪个女人?还得经过国师的同意不成?”龙胤风拈棋笑道。“倒 是你,雪公主想念得紧呢。” “雪公主是不拘小节的女中豪杰,一直想找臣痛饮几杯,臣不是闭关就是出 关,实在是不凑巧。”国师不紧不慢地笑道:“王昨日如此大赏碧漾娘娘,想必 是看不惯文史一家太过嚣张吧。” “国师真乃本王的知心人。”龙胤风笑了起来,“若众臣皆如国师般明礼, 本王便可高枕无忧了。” “给个巴掌,适时再个甜枣,效果可能更好些。平衡制裁,才是长久发展, 碧漾娘娘那边,跑不了,王自然不必急于一时半会。”国师微笑道,转玩着指间 的棋子,悠然极了。 龙胤风瞪了他一眼,眉头纠结成一条线,手中的棋子不知该置于何处是好。 “得了,这局暂且置于此地,待本王想好再来。”龙胤风似乎气恼地甩袖而 去,小乐子看了眼国师,连忙跟了上去。国师站起来,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 长长地吁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天空,是时候回去了。 刚走至龙凌殿外,便见几太监凑在一块小声地嘀咕着,一见他连忙行礼。若 往日,他仅点点头就走了,但今日见几人似乎脸色愤然,便笑问道:“怎么了? 王欺负你们了?” 几个公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说话。其中一公公忍不住上前弯腰道: “回国师的话,帝王心胸宽广,宅心仁厚,怎么也不会欺负一做奴才的。奴才们 是替苏公公感到不平。” “哦。”这倒引起了国师的兴趣,他笑得更妖娆了,“苏公公怎么了?” “适才苏公公前来求见帝王,乐总管以王与国师大人下棋为同,竟愣上给挡 了回去。想当初苏公公当咱们总管的时候,从来不会给其它公公脸色看,乐总管 这才做一天总管,就摆足了架子,折腾我们这些奴才倒也罢了,他好歹也是苏公 公领进来一手教导的,如今得势不怕不感恩,反而……” “哟,还敢在后面嚼本总管的舌根了?”小乐子尖锐的声音响起,一双细长 的眼眸充满了阴冷与凶气,吓得几位公公顿时陡缩成一团。国师闻声笑容已逝, 淡然道:“乐总管。” “国师大人,您还没走?”小乐子献媚般笑呵呵道,仿佛现在才看到他。这 般短视而粗俗之人,国师仅一笑了之,“乐总管,本国师见你印堂发黑,怕是大 祸将近,命不久矣!” 小乐子惊得两眼圆瞪,国师在龙凌王朝可谓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他的话就是 金口玉言,如同圣令。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丧着脸哀求,“请国师指条生路。” “透露天机已是折寿,更改命格会一命抵一命。你一奴才值得本大人为你抵 命吗?”国师的话轻如光鸿毛,却如重山压顶般压向了小乐子。不管他死灰般的 瘫软在地上,撑开纸伞款款而去,目视着他的背影,小乐子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 “国师,你可别惹恼了本公公,小心本公公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碧池宫内,苏含和亦心守在床边,却不敢叫醒唐碧。门外小夏子前来传话, “国师大人来了。” 苏含喜形于色,正欲起身迎接,床上的人儿突然转身而起,喜叫道:“国师 来了?”苏含一愣,唐碧欣喜爬下了床,“快,替本宫梳妆,本宫要亲自去迎他。” 亦心不解唐碧何故如何高兴,但娘娘总算起床了,她们也就放心了。 “你家娘娘若是不愿见,那就算了。”国师对小夏子淡然一笑,小夏子魂都 快飞了。刚转身,身后传来清脆柔媚的唿叫,“国师请留步。” 国师身形一震,停了下来。 夜雨中,一个俊逸的身子撑着一把如同衣衫一样淡蓝色雨伞,遮住了脸庞, 仿佛是在等着不归的恋人一般,惆怅而孤寂,似乎随时都会被夜色同化而消失。 “国师……”唐碧再次颤声唿唤,心没由来的焦虑,仿佛深怕他突然不见了 一般。 伞下之人缓缓转过身来,一步一步翩若惊鸿般朝她走来。每走近一步,唐碧 仿佛被他多吸去一分灵魂般,只觉得浑身有一种灵魂脱离身体般的恍惚而飘浮。 待看清他的面貌时,不由得狠狠地抽了口气。 这是怎样一个妖娆的人儿?青色齐腰长发因风飞舞着,卷起丝丝凉意;冰蓝 色的眼瞳如妖精的眼眸,冰爽而不阴沉;厚薄适中的唇瓣半抿却似微启,若有笑 却似无意;每一处的完美结合在一起,整张脸美得仿佛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叫人 唿吸。 若说妖艳,却不会令人恐慌,若说妖娆,却沉静得像湖泊。 仿佛十世情人穿越千年的爱恋,在梦里重逢般,一时间,唐碧竟呆往了,看 着他,便忘了自己。作家的话:谢谢泡泡的礼物,苏苏今晨起来一看,惊呆了。 之前锁魂暗灵大大也一下子送那么多,无奈那时苏苏正忙,没空多码一点字。 苏苏无以为报,心中十分感谢,谨以此加更献给大家,谢谢——天气突然转 凉,各位大大们可要多多照顾自己的身体,苏苏前晚码字太晚,凌晨才睡,昨天 头疼一天,一个字都没码,反而得不偿失了。不过码字也只能这样,灵感来了, 想停也停不下来,没感觉的时候,坐电脑前一天也码不出一个字来。 第024章。张扬的雪公主“娘娘……娘娘……” 艳妃猛然清醒过来,瞪着打断她思绪的小月,“什么事?” “王,今晚宠幸丽妃娘娘。” 艳妃一听怔了。 “只要不是那贱人,娘娘便可放心了。丽妃娘娘是娘娘的人,宠幸她跟宠幸 娘娘没有分别。”小月劝道。 “这倒是。”艳妃拈起精致的糕点,放入唇边轻咬了口,露出优雅的笑容, “既如此,把本宫那瓶凝香露送给丽妃娘娘,用它沐浴身子,王的宠爱会更多一 点。” 丽水苑,小月捧着锦盒奉上。 “艳妃娘娘听闻娘娘今晚侍寝,特送凝香露助娘娘一臂之力,望娘娘好好用 着。” “替本宫谢谢你们家娘娘的美意。”丽妃傲慢地笑着,宫女接过锦盒,待小 月离开后奉上,丽妃把玩着精致的瓶子,“哼呵,助本宫一臂之力,好像本宫的 宠幸都是她吃剩的残羹剩饭。” “艳妃娘娘太把自己当后宫之主了。”身边的宫女小蝶愤愤不平道:“那这 凝香露……” “这么好的东西,不用白不用。不为她,也要为本宫自己。” 小月到艳冠楼时,眼见一宫女正跪着向艳妃说些什么,艳妃面露喜色,“做 得很好,稍后去月姑姑那领赏。”挥手示意她离去。小月与她擦身而过,她对她 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便匆匆离去。 “这不是碧波殿的宫女吗?这会来这给娘娘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呢?”小月献 媚地给艳妃捶着脚。 “国师去碧池宫了,这算是好消息吧。”艳妃拈起一颗火红小水果,流眸回 转,艳美满面,“本宫已差人去请雪公主了,相信雪公主会非常喜欢这个回宫首 礼的。” “雪公主可真是大胆,都已为人妻,还这么不知检点,这不是给帝婿大人抹 黑吗?”话刚说完,艳妃脸色一沈,小月心知说错话了,连连嗑头求饶,“对不 起,娘娘!” “行了,在本宫面前说说倒也无事,若让其它人听去,传到王的耳中,轻则 死罪,重则诛连九族。”艳妃挥挥手,轻蔑的冷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的 侄子稀罕这公主,呵呵,少南他被别人误为断袖之癖或无能,都懒得碰她,公主 深宫寂寞,难免身心荡漾,再加上身份高贵,玩些乐子也是正常的。” “哦,对了,刚才奴才送凝香露给丽妃娘娘,丽妃似乎满脸不屑,完全不把 娘娘的赏赐看在眼里。”小月愤愤不平道,艳妃眸光一冷,旋即冷笑起来,“这 个小蹄子,给她三分颜色,倒开起染房来。不过她会用的,她哪舍得放弃这么好 的机会。只是可惜了王赏的这珍宝。” “奴婢想起还有一事,适才听公公说,碧波殿苏公公今日去请示王,听说是 碧漾娘娘身体微恙,被乐总管挡在殿外吃了个闭门羹,国师这会去碧池宫,会不 会……” “小乐子还真不知好歹,得势不饶人啊,这等见势忘义的小人,不会有好果 子。不过他倒是迎得本宫的心思,这不,王宠丽妃的消息,就是他差人传来的。” 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一个寂寞而吐,一个有心关注,倒也其乐融融。 金龙殿,烛光将整个大殿照得雪亮。龙胤风搁下谏帖,伸了个懒腰。小乐子 连忙上前,“王,时候不早了,这会丽妃娘娘已送到,是于寝宫还是玉露阁?” “玉露阁,艳妃才有资格入寝宫,苏总管没教过吗?”龙胤风冷下脸下,小 乐子连忙跪下,不敢言语,动作太大,某物自袖间露了出来,像似白绢。他慌忙 伸手去捡,龙胤风伸手捡了起来,雪白的丝娟上朵朵艳红染成的红花,顿时挑起 了龙胤风的记忆,唐碧娇柔之躯在他身下辗转呢喃,她的娇颜,她的呻吟,她的 告白,她的疼痛,瞬间如潮汐般汹涌澎湃,挑得他浑身火热,满腹柔情。 “王,饶命啊。”一见龙胤风的表情,小乐子吓坏了,顿时拼命嗑头,身在 龙胤风身边多年,深知他怒时不杀人,笑时,必是已有杀心。今日也是他贪图这 绢上绝美的血色及女人好闻的体香,所以起了贪藏之心而没有弃之如履。 龙胤风早已忘了眼前的小乐子,心情愉悦地大笑着朝后殿走去,小乐子连爬 带滚地跟上。 碧池宫门前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浅笑着,淡然的,竟忘了说话。苏 含轻咳了几声,他们似乎都没有清醒过来。 “国师快请进吧,我家娘娘身体微恙,这外面还下着雨呢。”亦心也急了, 娘娘这是怎么了?国师也是,二人对视而立,竟不说句话。 “听公公说娘娘身体不适,前来看看。”国师轻启唇瓣,如天籁绝响般的嗓 音清爽而悠扬,配上这异常绝美的面容与身段,叫人如听了魔音般舒心而沉醉。 唐碧微微一震,仿佛身上的某根神经被挑起,她与他,是初次见面吗?为何 她觉得这声音,这身段,有种熟悉的味道? “谢国师挂念,只是天气转热,胃口不佳。”唐碧垂眸闪烁眼皮,眼中已是 一片湿润,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感动由心而生。贵若妃位,荣似王宠,都不及 这之字片语来得珍贵。 “这碧波莲池中的荷花快开了,兴许会好了。” 一丝堪比花开般的淡笑流露出来,唐碧的眸光自他的身子穿过雨帘,仿佛看 到了那满池的荷叶,“是会好的。” “既如此,那国师先告退了。” “国师不进去坐坐吗?”说话的是亦心,人家来了,连茶都没喝一口就走, 会不会太没礼貌了。唐碧未开口,只是笑了笑,他也仅报以微微一笑,转身缓缓 离去。 唐碧只觉得心被他的身影拉得好远好远,“来时雨微凉,去时雨也暖。”众 人不懂二人在干嘛,只觉得娘娘的笑容越发安神了。 “亦心,扶我进去吧!” “国师呢?” 刚转身,一个雪白的人影自大雨中奔跑而来,丢开手中的雨伞就往殿内跑。 “奴才见过雪公主。”苏含与亦心连忙行礼。 “雪公主?”既是公主,唐碧仅需微微行礼便可,眼前的人儿雪白紧身长裙 已被淋得湿透,乌黑的长发沾粘着娇贵的脸蛋,丰满性感的曲线毕露无遗,浑身 还带着一股馥郁扑鼻的幽香,这味道唐碧熟悉极了。 看来雪公主也是个性情之中哪,只是能让她从情欲横流中跑出来,是因为国 师? “贱人,国师在哪?”龙茵雪见到唐碧这张美无可伦比的脸蛋,就恨不得想 撕碎她。 “雪公主,怎的到碧波殿寻国师呢?”唐碧微笑地扫过四周的人,“国师在 这吗?”众人连忙摇头。 “有人说看见他来了。”龙茵雪见状怒火腾地升起,扬起巴掌甩过去,“贱 人,还想骗本公主。” 她扬起的手被苏含抓住了,“雪公主,请息怒,国师真不在这儿,不信公主 可搜宫。” 她蛮横地一脚踹开苏含,“贱奴才,竟敢碰公主,来人,给本公主仔仔细细, 里里外外的搜。”她话音刚落,身来浩浩荡荡的人立即涌向碧池宫内。 “慢着!”唐碧冷喝一声,目光阴沉地瞪着她,“本宫的寝殿岂是公主说搜 就搜的。” “娘娘……”亦心小心示意别惹她。 “这王宫还没有本公主不敢搜的地方。”龙茵雪傲然放言,众人噤若寒蝉。 “是吗?”身后传来冷若冰霜的低声,龙胤风从跪成一片的身影从缓缓走了 进来。金色的身影在黑夜中更显威严,眸光中尽是暴风雨般的冷怒。 “王……王兄,您怎么来了?”龙茵雪颤声道,低下头来不敢看他。 “雪妹不好好呆在自个儿寝宫,跑来搜碧波池,莫非是本王的女人偷了雪妹 的东西不成?” “她……”龙茵雪很想骂她偷了她的男人,但却不敢说出口,“有人说国师 偷会碧漾娘娘,雪妹是怕王的颜面受辱,所以前来搜查。” “本王亲自来搜,你可以走了。”龙胤风冷冷地下令,龙茵雪只得恨恨地带 着一队人马退了出去,离开前给唐碧一个恨毒无比的眼光。 “都起来吧。”龙胤风上前扶起唐碧,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冷了,奴才也 不知道给娘娘加件衣裳。” “王这会怎么来了?”唐碧心中一暖,浅笑地问,顺势将自己倒在他怀中, 龙胤风哈哈大笑地抱了起来,“自然是来搜宫的。” “王恐怕要失望了,国师刚走。”唐碧笑着对上他的眼眸,金色的眸子微微 一愣,继而笑了,“那可真是不碰巧,看来本王来迟了。” “王若早点来,国师便不会来了。”唐碧接过亦心端过的茶,替龙胤风沏了 一杯,龙胤风接过轻抿了一口,听闻她的话再次微愣了,这女人如此坦白,到底 是愚蠢可笑,还是精明至极? “是这样的。”苏含上前道:“娘娘今日凤体欠佳,奴才想替娘娘请位神医 瞧瞧,一直想禀报王,但苦无机会,大概是殿前侍候的公公见奴才去的次数多了 难免碎嘴,让国师听见了,便来瞧瞧。” “哦,那国师瞧出了什么?”龙胤风笑着问,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娘娘让奴才扶了出去,国师仅在殿外瞧了一眼,说娘娘凤体无碍,只需闻 闻碧波莲池的荷花便可安神定气,奴才猜想……”苏含看了眼龙胤风,面带笑意 状似为难。 苏含的解释令唐碧心生愉悦,这小子可真是善解人意。然而亦心听了,却是 心惊肉跳,好险。幸好国师没真进来坐坐,若不然,她就百死也难辞其咎了。 “但说无妨。”作家的话:明天开始要上肉肉了哦,敬请期待哦——票票的 有木有——笑话:让座一男某次搭乘公交车,一会儿上来一位带孩子的年轻妈妈, 他想让座,可不知道该怎么称唿对方,叫“阿姨”吧人家挺年轻,叫“姐姐”也 不行。 情急之下他来了句:“孩儿他妈,来坐这儿!” 第025章。丽妃好淫荡“口胃不佳,情绪低落,描着王的画像,时叹时笑 ……”苏含从龙胤风眼角不易觉察的笑意中,终于吁了口气,危境已过,好险。 “还描了本王的画像,拿来瞧瞧。”龙胤风心情大好,唐碧羞涩一笑,“碧 儿笨拙,闲来无事思郎君,描得不好怕是污了王的圣眼金睛。” 亦心也知见势而行,立即呈了上来,上好皮布上,仅简单的黑色线条,便将 龙胤风昨夜神情给绘得栩栩如生。龙胤风讶异不已,什么时候她竟然有如此妙笔 丹青,只是这画像之中和王宫中其它画师画的王相完全不一样,此画像柔情似水, 俊美而充满灵动。而其它画像中的王相却一律刚硬冰冷,完全像幅雕塑。 “碧儿!”再抬头,龙胤风眼中已是温润如玉般的柔情,低哑的嗓音充满了 感性,他伸出了大手,唐碧的心顿时也被他柔化了,将自己的小手置于他的掌心。 厚实与温暖仿佛暖化了她的心,不求一生荣耀,但求与君同心,谁道自古君 王多薄情呢? “上酒菜,本王要陪碧儿用餐。”龙胤风命令一下,碧池宫顿时上下忙碌了 起来,唐碧趁龙胤风与前来的小乐子嘀咕的那会,瞅机会招来苏含,在他耳边低 喃几句,苏含领命而去。 菜还是那些生熟不佳的菜,酒却是特赐的金风玉露,有龙胤风陪着,唐碧也 觉得可口了,虽然他吃得不多,但动动筷子,有人陪着,令她想起了以前莫凡陪 着她,吃着她做的饭菜那会美好的时光。相隔远了,纵然再不好,却是恨少牵挂 多。 只是她深深明白,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看来他今晚是不会走了,好 是好,只是想到那玉骨合欢床,唐碧就觉得半是羞赧,半是忧。 “好个闲来无事思郎君,本王想知道,碧儿是上面的小嘴儿思,还是下面的 小嘴儿湿?”龙胤风抱起了唐碧,戏谑地调笑,眉宇间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那要看王是想让上面湿,还是想让下面湿喽!”唐碧宛尔一笑,舔了舔唇, 尽显狡黠。龙胤风失笑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碧儿越发大胆了。”说话间, 身后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惹得她一阵颤栗。 “那是王给了碧儿胆子。”唐碧粉雕玉琢般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晕,看上去美 极了,她捏起龙胤风的长指,轻轻地放在唇边,以指腹摩挲着自己的唇瓣,酥酥 麻麻的骚痒令两人都忍不住轻喃了声。龙胤风金色的眼眸更加暗沈了,泛起了异 常邪魅的光彩。 “小东西,你又在点火……”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唐碧将他的长指含入了樱 桃小口中,舌尖卷起舔逗着,令他陡然忆起了昨晚他的分身插在这张小口中那美 极了的感觉。哪个嫔妃会如此细致地挑逗他的每一根神经,如品酒般如舔慢尝, 她们只会脱得光熘熘地将自己的穴口挺向他的硬硕,恨不得吞了他一般。 事实上不能怪那些嫔妃,因为她们从来都没有享受过与王同时脱衣的机会, 每次都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将赤裸裸的娇躯,冬用棉被,夏用绸缎裹好,送到 王专门恩宠的大床上,静候着王的享用,每每等待久了,期盼下使得体内空虚自 然成倍增成。 譬如现在,玉露阁内,丽妃在大床上已是情欲难耐了,凝香露不仅有润泽肌 肤的作用,其香更具催情的奇效。只是王一直未来,这香味尽数被自己吸去,早 已将她的渴求推到了最高点,这会她已经满脸通红了,热得恨不得马上撕掉身上 包裹的绸子,再被男人的巨物狠狠地抽插着。 终于盼到了脚步声,走进来的却是小乐子,他憋了眼床上的人儿,两眼盈泪, 满面潮红,尤其这满室的香味中似乎夹杂着情欲的气息。 “丽妃娘娘,让您久等了。”小乐子满脸媚笑地尖声道:“只是王去了碧池 宫,奴才马上差人来送娘娘回去。” “什么?”丽妃像似听到了晴天霹雳般,惊然尖叫,“王明明指点要宠幸本 宫的,怎么可以抛下本宫去宠幸那贱人。” “住嘴。”小乐子顿时冷下脸来,“娘娘说话要小心些,王想宠幸谁就宠幸 谁,由得了您来指责不成?来人,送丽妃娘娘回宫。”说话间,顿时有几个太监 走了进去,丢了几件衣服在床边。 “娘娘是自己穿,还是让奴才帮你穿?”小乐子尖笑着拈起绣花指,这些公 公一听个个蠢蠢欲动。 “本宫不走,本宫要等王回来。”丽妃失去理智般愤然大叫着,滚来滚去着 不准奴才碰她的身子。 “得了,娘娘既然非要赖在这,本总管也没办法,只好等明个儿王回来再禀 报,走吧。”小乐子一挥手,众公公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去。小乐子正欲离去,却 不小心瞄见丽妃因刚才翻动而露出的娇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目光露出了贪婪 的欲火,跟却是不得不退去。 丽妃娘娘不走,他也得守着,万一王回来发怒,他也好有个准备。招来两太 监守在大门口,他于殿内找了个卧榻和衣躺下,才闭上眼没多久,断断续续的嗯 嗯啊啊的喘息声传了过来,听上去暖昧极了。 这声音的来源,不正是丽妃娘娘那屋内吗?这女人莫不是像碧漾娘娘那般的 荡妇,王没来宠幸就自个儿玩起来了。看过王玩女人,也看过其它男人玩碧漾娘 娘,就是没看过妃子自乐的。这会小乐子心里顿时骚痒了起来,轻轻关上内屋的 门,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推开窗子的一角,瞧里面偷望了过去,这一看差点喷出 鼻血来。 白花花的娇躯像陷入欲潭般难耐地挣扎,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化,原来幽丛 处被剔得干干净净,一览无遗地露出了湿露露的娇穴,两片唇瓣因催情而异常猩 红,几乎可见穴口处一张一合地颤抖着,每动一下,便有液汁流泄而出。 “这帮可恶的奴才,难道不知道去把王请过来吗?”丽妃咒骂着,浑身的欲 火仿佛被怒火牵引躁热了起来,越是没法疏解,越是来得猛烈,激情如潮浪般一 波高过一波,某些部位像被火烧了起来般灼热又空虚。 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需要一个硬物狠狠地插入那空虚之处,可是王 不在,这会又不在自己的寝宫,连个玩具都没有,叫她空虚得只能把一根小小的 纤指插了进去。 “娘的,这女人浪起来真可怕啊。”小乐子狠狠地抽了口气,浑身颤栗了起 来,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头顶上冲,这种隔靴搔痒式的自慰比王那真枪实刀的干 来得更风骚。虽然作为公公的他已失去了性功能,但碰到上这么猛烈的场面,他 只觉得浑身的都在叫嚣着。看她如此渴求被狠狠地操弄,他都忍不住焦急起来, 很想帮她一把。 但理智告诉他,这是王的女人,碰了她就是死罪,除非是王丢垃圾一样赐给 他。说到底,苏公公还真是有福气的,只可惜他竟然不知道利用,白白浪费了那 天下第一淫荡的极品娘娘。 外面想得热血沸腾,里面渴得难以忍受,一根那么尖巧的手指,已不足以填 充她的空虚,她不得不再加上一根,两根白皙的长指飞快地抽插着,呻吟声的频 率与音量开始加大,嗯嗯啊啊个不停,液汁飞溅而出,丰盈极了。 望着抽搐不断的花穴越来越艳红,小乐子情欲勃发以无以忍耐的地步。这会 王应该不会回来,而外面的值班的公公应该也听不见。小乐子推门而入,那边丽 妃被情欲冲击,哪能看得清是谁,只道有个人来了,便是有救了。 “嗯……啊……快……” “娘娘,奴才来给您灭火了。”小乐子这会倒也不急了,反正到手的鸭子飞 不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扑鼻的迷香顿时溢了出来,他美美地闻了闻, 从中挖出一块透明果浆状之物,“娘娘,这可是宫女们最喜欢的宝贝哦。涂上它, 您会更兴奋的。” “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碰本宫。”丽妃这会听声音,知道进来的是个 公公,她想躲却浑身已瘫软,想到自己的羞态被一个无根的东西看去,心里羞耻 极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威严,却是满含娇媚,这更是挑起了小乐子的怒气与欲火, “娘娘,在淫欲面前,您也不过是个婊子而已,本公公好心帮你降火,你还敢嘴 硬。瞧你这欲火焚身的样子,是不是用了迷情香想迷帝王啊。若本公公告之帝王, 不但你死定了,恐怕还会诛连九族哦。” 以情迷的方式媚惑帝王,确实是大罪,但也罪不至死,此刻丽妃哪有心思顾 及这么多,她只想要个硬物插入下体,狠狠地插进去。 “说吧,要不要本公公帮你,你若不愿意,本公公就走了。”说罢,他掏出 了一根巨大的黝黑假阳具,“这可是双头黑玉精,在某淫荡妃子手上缴获的,听 说玩起来特别的爽。” “要……本宫要……”丽妃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好,听话,先把这吃了。” 丽妃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一副饥渴至极的样子。 “既然你这么饥渴,那就先奖赏你吧。”小乐子大笑地将透明果浆擦在假阳 具上,顺手插入了她的小嘴巴里,她连忙抓着连舔带吸了起来。小乐子乐得心花 怒放,长指再掏起一块,细细抹在她光洁的幽穴外面,长指每次淌过穴口,却不 进去,急得丽妃挺身直奔,口中被巨物堵着,焦急得嗯嗯啊啊叫着。 “不急,一会会给你吃的。”小乐子得意地笑着,食指与无名指刮起两片娇 嫩的穴瓣,长指终于深入那火热的幽径中,内穴顿如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咬啃了起 来,爽得小乐子忍不住地喘息了起来。 天,这可真是绝美的名器啊,才一根小手指便吸得这么厉害,这要是用肉棒 ……妈的,下辈子绝对不能再投胎做公公了,人生极乐都没法享受了。 挤入那极力收缩的小穴,将手指上的浓香果浆深深地往里面擦拭着,不放过 娇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 冰凉之爽和抽动的摩擦使得丽妃舒畅地乱叫着,“舒服……啊……嗯……好 舒服……快点……还要……” “还要,这么宝贝之物,本公公才舍不得一次全给你吃掉呢。”小乐子收起 了瓶子,抓起被她舔得晶莹剔透的假阳具,“啧啧,真正是淫荡啊。” “快给本宫……”丽妃扑过来就抢,小乐子一手顺势一把抓住她浪动的娇乳, 狠狠地把玩着,揉捏着,制造出一个个淫靡的浪花来,一手把假阳具上的她的口 液涂在身上。 “啊……嗯……”丽妃娇吟不断,突然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天,下面…… 下面……”作家的话:上肉了上肉了,苏苏先逃了,各位大大慢慢欣赏,期盼下 一章更多的肉肉——票票在哪——看笑话了。 QQ看到一妹子签名,如果你敢欺负我,我就把你写在卫生巾上,让你死在 血泊之中。 第026章。双蝶采莲椅上欢“下面……别碰。” 碧池宫的寝宫内,玉骨合欢床旁,龙胤风危襟正坐在坐在双蝶采莲椅上,唐 碧呵笑地坐上龙胤风的怀中,故意扭动小屁股,她明显地感觉地身子一僵,男性 部分硬挺了起来。龙胤风为之气结,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地挑逗他,并 且把他锁在这助欢的椅子上,这会手脚呈性感暖昧的姿态大大分开,羞辱极了。 “碧儿你竟然诓本王。”龙胤风咬牙切齿地说,半欢愉半气恼。偏偏这椅子 是半铜半金打造,他就是想挣脱也脱不下来,可偏偏又无法真正气她。 唐碧在心中偷乐着,哼,想骗本姑奶奶坐上这玩意儿,不可能。本姑奶奶可 是在小学就学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不过是说让他表演一番这椅子的功效,他 可真坐了上去,教她在椅后头开头一按,啪啪几声,手与脚顿时被弹出的机关给 绑得死死的。 “放心吧,王,碧儿一定会把王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唐碧起身跪在他面前, 仰面无辜地媚笑着:“王,这双蝶采莲椅果真奇妙啊。” “碧儿,你要干嘛?快把本王放开,否则你死定了。”龙胤风金亮色眸光已 转为金褐色,仿佛冒起了腾腾的欲光与怒气。但他的心底却产生了渴望,昨晚她 那该死的小嘴把他的宝贝侍候得舒服极了,这一整天都想着这张蜜桃般的小嘴。 唐碧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他的炙热,看来他虽恼却也很期待。不过今天要玩的 是升级版,若还是昨天那些基础款,时间久了两人恐怕都会觉得索然无趣。好在 她唐碧最大的本事就是学以致用,生前看到的电影电视某些小情节,这会通通都 可以用得上了。于她而言他们不过是古人,古人玩得再厉害,都不如现代人在日 渐疯狂紧张的逼迫下玩出的刺激手段来得丰富。 道具是现成的,一壶是王赐的金风玉露烈酒,一壶是消暑冰块加了些果液。 这会大腿根部已支撑已将那金光闪烁的锦衣支撑已小小的帐蓬,古人的衣服 就是太麻烦,还得弯腰钻进两腿间解开裤子。 “你要干嘛?”锦袍遮住了她小巧的身体,若是前面挡一张桌子,几乎看不 见她的存在,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令他有些恐慌,只能凭感觉猜想她悉悉索索地 解着他的裤子,却是不得其法。 “王不要急,一会就好。”唿,终于解开了裤子,解得太心急,巨大的男根 猛地弹了出来,拍打在唐碧的脸颊上,男性气息扑鼻而来,闻起来不觉得反感, 反而如情香般挑起了她体内的某根情欲神经。唐碧只觉得浑身躁热起来,下体有 种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令她几近想呻吟出声。她摇了摇脑袋,令自己清醒起来, 这会还没开始自己就醉了,那也未免太失败了。 唐碧从袍内伸出头,那潮红迷离的模样叫龙胤风心头一颤,这哪是以前那个 淫娃荡妇,这分明是个纯真得不能再纯真的可人儿,想好好侍候他,却不过是被 他的硬物拍了下脸蛋,就羞成这样。他打算借她一百二十个胆,看看她到底能玩 出什么花样来?因而心中更期盼了。只是她端来一酒一茶干什么? 一口酒入喉,只觉得辣得像火烧一般,她再次钻入衣袍内,小儿握着他的硬 物,不能张开口,唯恐口中的酒流泄出来,只能任由硬物破唇挤了进去。 虽然这是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