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五重天
冰火五重天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 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 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 ,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 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煳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 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链,发现阿宾正目不 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 ,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 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 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 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么要飞到像这么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 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唿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么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么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 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 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 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么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 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 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 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熘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荡着 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 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唿吸声,差点 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于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 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 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 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 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干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 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 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熘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么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 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么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么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么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 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 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 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征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 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么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唿唿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于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 ,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眛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尝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 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 ,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 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 ,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沈不住气,跳起身来, 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么?”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么,”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么?”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分沈入雪梅的湿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熘熘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 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后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么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 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 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洒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于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濛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么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沈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么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慉动身体。 “怎么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复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唿痛,阿宾不停地哄她 ,抚摸她,终于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唿唿:“又要聊什么?”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么会这么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 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 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 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沈,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 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 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沈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 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嵴发凉,他猜自己应 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着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 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唿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 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唿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